姜慈一副看白痴的神色盯着他。

夜空下的招魂幡发出凌冽的声响，仿佛在警告清风。

“要么出去打，要么你离开，选一个吧。”清风冷声道。

姜慈好笑道：“我本来不想跟你一般计较的，但你觉得你能打得过我？”

清风说道：“我虽然被囚禁多年，但我始终是仙人。”

“而你不一样，你就算天资再厉害，你终究只是肉体凡胎的人。”

“仙和人，差距显而易见。”

“还有，你真的要与我为敌么？”

姜慈更好笑了：“你有被害妄想症吧，既然你是......